本来樊真要是不问的话，楚颜词还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。
在她问出来之后就有些尴尬了，看着樊真半天没说出话，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樊真：……
“哭什么？”
“难受。”
楚颜词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，就是想找人说说话。”
樊真看了她一眼，转身去了厨房，出来的时候，拿了杯热牛奶放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所以你准备怎么办？”
“我手上还有备份。”
楚颜词捏着杯子，“我想再多找一些东西，到时候把白莲精母女的身份一起捅出去。”
樊真挑了挑眉：“想好了？”
“想好了，反正在他心里也就一个女儿，我这么多年也没用过他的钱，我不欠他什么东西。”
楚颜词扯了扯嘴角。
“你要是什么时候准备好了，我可以帮你造势。”
楚颜词又看了眼樊真：“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？”
“大概是因为我身边像你这么傻的人不多了。”
楚颜词冷漠脸，擦了擦眼泪：“哦。”
“吃一堑长一智，这次不放出来也好，一次性把人按下去才舒服，一条证据最多让她难受一段时间，白莲精又是卖惨的好手，虽然脑子确实不太好
。”
楚颜词看了眼樊真，不得不说，樊真一本正经说别人白莲精的模样，有些好笑。
“哦。”
楚颜词点了点头，捧着杯子把牛奶喝了，“你工做完了吗？”
“还有一点。”
樊真看了眼时间。
“那我就不打扰你了，再见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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