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章：少年，你要做个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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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无视鬼畜宿主的污车，点头又摇头。

【首要程序是找到你，绑定你，次要程序是让你接受任务，以及做任务。】

【但，做什么样的任务，只有到了各位面后，才会被接收到，以及发放出来，没有设定固定模式，而我的设定程序中，也没有其它资料，或者备注。】

【而眼下，我们的第一个任务，便是思想改造天选子，收取他由负变正时，所产生的精炼之光，至于其它的，要多去几个位面，才能有一定的了解。】

“这样？”

她狭长的凤眸里，漫起了趣味。

“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？能上到我，真的很及时哟~”

【……这个没有记录。】

系统嘴角微抽的摇头。

【程序设定是，遇上你后，自动激活，才开始标注，以及记录时间的。】

“哇哦~，这就很厉害了，所以说——”

迎着天光，踏着白雪，闲云散步的女人。

趣味含笑的表情，带上了几分莫测。

“这次事故，果然是人为的吗？”

【……嗯？事故？是指你死的那件事？】

系统有些迟疑的问。

它遇见她，被激活时，她就是只快要溃散的阿飘。

连人形都很难维持。

除此之外，它什么数据都检测不到。

真实相貌也好，年龄也好，就连名字，也是她自己说的，更不要说，她死前是什么人了。

感情，这人是被害死的？

只是——

它狐疑的瞅着面前这女人。

心下古怪至极。

一只溃散的连人形都维持不住的阿飘，都还有反杀它的能力。

足矣证明，她在活着时有多强大。

而这样的人，像是那么轻易就被人害死的人吗？

怎么瞅都不像啊——

“不是啊——”

它的疑问。

让司阮眨了眨眼，认真道：

“我是自己把自己捅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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