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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无忌的双眼瞪得滚圆，眼中满是不甘与难以置信，他怎么也想不到，自己全力妖化之后，竟然还是败在了王衍的手里。
随着楚无忌的身体缓缓倒下，笼罩在擂台上的血雾也渐渐散去，露出一片狼藉的场景。
看台上先是一片死寂，随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讨论声。
“这王衍到底是什么来历？居然能斩杀施展秘法后的楚无忌？”
“是啊，楚无忌妖化后足以比肩准天境，没想到还是不敌王衍，而且看样子那王衍并未施展全力。”
“要我说这其实也能够接受。”
一道截然不同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，四周的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转移到发声之人身上。
“道友，何出此言？”
“据我所知，这王衍曾和那司空凌羽战至平手。”
话落，四周顿时一片哗然。
“什么？竟能和司空凌羽战至平手？那司空凌羽可是下界年轻一辈中的翘楚，纵使在上界也颇有名气！”
“若真有此事，那王衍隐藏得也太深了，之前怎么从未听说过他有这般厉害的身手？”
众人交头接耳，看向擂台上王衍的眼神愈发复杂，有惊叹，有怀疑，更有几分敬畏。
不过此时的王衍却并未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与议论，他的视线径直穿过人群，与坐在贵宾席上的楚无道对视。
楚无道神色冷淡，仿佛楚无忌的死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察觉到王衍的目光后，他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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